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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在深院之中寻找着一条能出去的路,尽管那更多的是茫然。
前脚走,后脚便是哐当一声。
桌上的茶碗,被赵万成摔了个粉碎,撒得到处都是。
可陈飞不在意,他也没必要在意。
他终究还是找到了那条路,那条出去的路。
一直到了自家的小院中,看到了一直在门口坐着轮椅等待的赵初然。
看到陈飞安然回来,她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松懈。
可很快又紧张的问了句,“他找你干嘛?”
“没什么?和我谈一谈,加伙食费的事情,以后我们可能会吃上四菜一汤了。”
陈飞笑了,又是那般没心没肺,吊儿郎当。
赵初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吃饭吧!”
转身她艰难的划动着轮椅,朝着屋子进去。
陈飞看着她的背影,咬着牙,犹豫了一番,“他开始不耐烦了!”
“……”
赵初然不再动作,停在了哪儿。
两人都很清楚,赵万成的不耐烦来自何处?
他这种人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子孙后代。
把权利握在别人手中,尤其这人还姓陈,更是加速了这种不安。
赵初然叹息了一声,无奈道:“我早给你说过,你那一套是在作死!只是加速了赵家的矛盾。”
“可你也很清楚,我不这么做,最后服毒的就是四房!”
“……”
空气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将死之人,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于是他听说了以毒攻毒可以治疗。
他不停的将砒霜吃进去,延缓剧毒的发作,可另一种毒素进入身体,也缩短了他的寿命。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服毒等于慢性自杀,不服毒等于立刻自杀。
他只能不断的在这种快死、慢死之中纠结着。
赵初然的平静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被打破。
她咬着牙,憋了半天,最后看着陈飞,问了一句自打这位姑爷进了门以来,从来没问过,也不该去问的话。
“接下来怎么办?”
陈飞笑了,是一种归属感的笑容。
“嘿!多大的事儿,我把那老犊子看明白了。把咱们都当成了工具人来用,有利用价值就有存在的必要,没利用价值就赶紧一脚踹倒。要想改变这种情况,就得发掘另外一个价值点。”
“比方说……?”
赵初然一愣,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陈飞。
“暂时没想到!”
陈飞耸了耸肩膀,一句话差点没让赵初然气吐血。
她翻了个白眼儿,娇嗔一句,“吃饭吧!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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