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圣超一脚踢飞蔡吉,他在空中旋转了十多圈一头栽倒,胸口肋骨断了几根,摔了个七荤八素,右手的钺也丢到一边。
“叫你嘴硬。”古圣超走上前还要动手。
“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蔡吉此刻也知道害怕,挣扎着要起身疼痛难忍还是一跤跌倒,用右手护住脸面不住哀求。
点了蔡吉的穴位,古圣超拎起他去找万若,走不多远在村口刚好遇到。
万若押了一人从村里走出,高员外五花大绑极度不情愿,嘴里嘟囔着:“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是绑我去县衙,我也是冤枉的。”
古圣超将蔡吉扔到高员外身前,不屑道:“你说你是冤枉,这个人又怎么回事?若不是我们机警,早就烧成灰了。”
“我不认识他,这是谁呀。”高员外仍在狡辩。
蔡吉却是气恼,一只手用力举起指着高员外:“你,你就是幕后主谋,你脱不了干系。”
“血口喷人,我要上县衙击鼓鸣冤。”高员外仗着和县令交情匪浅,平时送礼颇多,企图到那里为自己开脱。
古圣超他们的马匹在烈火中损失几匹,幸存的也跑丢了好几匹,记里鼓车更是焚毁无法使用。
寺丞金安春和典事姜永拓只能带人从高员外家牵来数匹马备用,他们询问道:“大人,我们现在该如何打算?”
“上马,回京城,这两人都绑起来装进车里一并拉回去受审。”古圣超吩咐着。
两人从夜色中跑过来拦下古圣超:“大人留步,我们二人身上的虫子该去除了吧。”
古圣超拱手道:“没有你们的协助,今晚不可能这么顺利,我在此多谢二位。”
“不敢当,不敢当。”那两人看了一眼高员外,低下头不再言语。
似乎明白了其中蹊跷,高员外恼怒道:“我吩咐你二人外面盯梢,你们说他们都全部熟睡,原来你二人正是叛逆,出卖了我们。”
那二人迫于高员外的余威,不敢辩驳,古圣超也不拆穿,当下给那两人去除了蛊虫。
那两人数了数吐出的蜈蚣和臭虫,一个不少,这才千恩万谢赶紧溜走。
高员外不服气,质询道:“你们从酒坊买了两坛酒,当时喝了并不会晕倒,只有在熟睡后才起作用,你们又是怎样知晓的?”
古圣超笑道:“这个简单,是你们自己沉不住气告诉我的。”
“胡说,我几时讲给你们了。”高员外不信。
古圣超无奈叹息一声道:“我离开酒坊去而复返,就在外面等候,你如坐针毡从里面出来和儿子商议晚上的事宜,我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你已经告诉我后来买的这两坛酒掺杂了蒙汗药,在院外安排了岗哨,一个时辰换一次班,每班两人,用来观察我们的动向,也省得我再去寻找。”
“我只好勉为其难,给那两人种下虫蛊,那二人贪生怕死也就听命与我,向你们传递假消息,我们藏身在树林中只等你们来放火了。”古圣超讲得云淡风轻,高员外却是咬牙切齿。
“出发。”古圣超下令,除了高员外和蔡吉五花大绑扔进车里,其余人都纵身上马。
“孩子,我的孩子。”高员外终于发现自己儿子如同刺猬一样躺在地上,老泪纵横。
虎毒不食子,往往那些不择手段的父母越是溺爱孩子,他哭的再是伤心,也无法遮掩龌龊的内心。
驾车的听了心烦,从他身上扯下一块布塞进嘴里,让他无法吭声。
众人马不停蹄行到晌午,口干舌燥人困马乏。乡下的马儿耐力远远比不上官马,路上接连倒毙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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