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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内森·黑尔,是合众国的英雄,他是乔治华盛顿将军的情报员,被英军逮捕,然后送上绞刑架。临刑前……”爱德华还没来得及夸夸其谈
茜莱瑞立刻插嘴“黑尔说出了那句传诵至今的话:“我唯一的憾事,就是没有第二次生命献给我的祖国。”。”
爱德华被抢了台词,只能悻悻道“黑尔铜像右边的房子则是他在耶鲁大学就读时住过的寝室。”
心里却在嘀咕:“这大老美的爱国主义教育搞的也不错嘛,整天整天吆喝别国说爱国主义是民粹体现,自己关起门又是一套,啧啧。不过和鬼子比还是不行,小东洋信奉七生报国,这比内森黑尔又多了六生……啧,反正吹牛皮不上税,下回让梅根采访我一下,就说老子愿意一百辈子当米国律师。”
两人一路往大草坪而去,又路过一尊铜像,
“这是伍尔西校长。在十九世纪额中页管了耶鲁二十多年。”爱德华试图找回场子“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啊?让我仔细看看,没有什么嘛?”茜莱瑞天真的回答道,眨巴着碧绿的眼珠,无邪的看着爱德华。
“嗯?仔细看看。”爱德华双手往背后一背,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油腻感来。
“耶鲁大学与哈佛大学是橄榄器场上的死对头,但是总是输给哈佛,可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伍尔西校长去看球的时,耶鲁就能能赢。大家都觉得他是个能给别人带来幸运的人,所以后来人们总是去摸雕像的脚,希望自己能够实现愿望,所以他的皮鞋头儿也被摸得锃亮。”
这段话爱德华是说出来的。
与此同时,茜莱瑞则是满脸的崇拜,心里却在说着差不多的台词,最后还加上一句“每本导游手册上都有的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来现?呵,男人……”
但她依然眨巴着双眼,充满童趣的问道:“那,那我能去摸一下伍尔西先生的脚嘛?”
“当然可以,你也是耶鲁的学生,伍尔西先生会保佑你的……”爱德华一张嘴尽显地主之谊。
茜莱瑞内心:“呵,男人……”
经过大草坪的时候,却惹来一些麻烦。
茜莱瑞这超短裙,实在是太短了。
以至于爱德华都不大好意思直视,反正他上辈子在街上都没见这种款式,也就是在网上听说过所谓的“齐b小短裙”,这会儿可真是开眼了。
茜莱瑞似乎也没想到这裙子上身后“效果”会那么好。
离开父母的年轻女孩总喜欢用各种方式来显示自己的叛逆,尤其是家教严格的中产阶级子女更是如此,这条超短裙是她在纽约逛街的时,头脑一热买下来的。
之后一直和爱德华他们一起做案,穿这个显然不合适。
眼看快入秋了,再不穿就没得机会了。
加上开学第一天,没准她心里还存着惊艳全场的想法,毕竟长的漂亮,身材也好,大腿白皙圆润,高中时就靠当腿模赚过零花钱。
但,实在是太短太短了……
爱德华没怎么正眼观测就知道里面是小熊,总算他还挺正人君子的,没多盯着。
但大草坪或者说“革命区”里的这些“爱国青年”可不干了,一时间口哨四起,更有几个家伙摇摇晃晃带着大臭和酒气凑了过来。
“艾德……”茜莱瑞年轻,没怎么见过这种场面,顿时一把挽住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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