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严明的态度很强硬,哪怕面对的是岭东县侯,也没有半分让步的意思。
别人惧怕他这位侯爷,他可不惧,哪怕是侯爷对此次县试有莫大质疑,可结果已定,谁也无法改变。
至于申诉,哪有那么容易,谢苍、林苑之认为苏祁安的治国十策是大才,但他和魏震堂都觉得是以下犯上,没有治罪就算好的。
这事,无论闹在郡守,乃至州牧,郑严明也有理,他可不信为了一个小小的秀才,谢苍还真的敢将事闹大不成?
即便闹大,多半也是打嘴仗官司,结果同样无法改变。
看着郑严明如此强势,谢苍目光深深的看着他,良久后,冷声道。
“郑大儒,你要是执意如此,本侯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希望到时候你别为自己这个决定后悔。”
“后悔?哼,谢侯这是在威胁我吗。”郑严明冷哼着,颇为不屑。
他一个堂堂的朝廷在职大儒,别说一个侯爷,哪怕是郡守、州牧都得给几分面子。
开玩笑,他要是这么容易被威胁,那他可以直接退休了,免得丢翰林院的脸。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此,倘若大儒不信,可一观之。”
看着方敬之如此自信样子,郑严明的心里凉了半截。
这郡守令,顾名思义就是一郡太守发出的指令。
毕竟大凉是以郡县为治,虽然上面还有州牧管辖,但州牧不可能对一州内,所有的事情都面面俱到,真要这样,不得累死。
因此,郡守这个位置,便是州牧的中坚力量,为了更好的管理一郡之地,特意赋予郡守一项绝对的特权,那就是郡守令。
郡守令一出,哪怕是本郡内的县侯,朝廷的大儒都不能干涉,否则就有干预一郡政务嫌疑。
这郡守令权利虽大,但绝对不是郡守可以肆意发出,不仅有次数限制,一位郡守最多只有五道,更重要的是,每一道郡守令发出,都得知会州牧。
相当于说,郡守令的发出,都是得到州牧的默认支持。
这个透露的信号,才是让郑严明如坐针毡的原因。
一个小小的岭北县秀才,不仅背后有一位县侯支持,而且更是惊动了郡守,乃至州牧。
“这个苏祁安到底是什么人?”
郑严明目光闪动,脑海中有着无数的念头闪过,出这么多大人物。
这也远在几百里以外的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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