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就算小孩子的数量再+2,孩子们想打倒甚尔大魔王也是不可能的。
哪怕甚尔基本完全放弃了防御,孩子们的雪球砸在天与暴君的身上也只不过化为雪粉散开, 而甚尔随手捏的雪球砸在孩子们身上, 却足够让人直接和雪地产生亲密接触, 这还是甚尔控制着只砸肉最厚的屁股的结果。
如果将孩子们和甚尔的雪仗化为网游,那么孩子们打出的有效攻击大概就是hp-1-1-1-1,但甚尔次次打出的都是暴击
就算孩子们已经很努力地联合起来对付甚尔一个人,但在能用异能和咒术的时候, 孩子们的战斗力对甚尔来说也不过是半节热身运动。
更不要说现在不仅不能用异能和咒术, 还多了两个没磨合过, 被甚尔的杀气震慑的几乎变成两块石头的队友。
也许是两块石头都会好一点,但顺平全场躲着甚尔的雪球乱跑, 时不时会撞上其他人, 而纲吉的雪球还总是不分敌我全场aoe。
就, 完全打不过, 以至于被一只只埋到了雪里, 从高到低像是一排栽种的整整齐齐的萝卜。
凭借一己之力镇压了碍事的小鬼, 辛苦的农民伯伯甚尔回到烧烤架前,烤肉的火候刚好,滋滋作响地渗出亮晶晶的油脂。
撒上阿织配好的香料, 几只被打击的蔫头耷脑的幼崽瞬间被飘散出来的香味吸引力注意力。
取下卖相比较好的几串, 甚尔装在盘子里准备给莉莉娅拿进去, 起身进屋之前瞥了一眼眼巴巴的小鬼们, 甚尔的语气漫不经心, “要吃就快吃。”
“谢谢甚尔!”
“好耶!”
听着背后幼崽们兴奋的欢呼, 甚尔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也带上了浅浅的笑容。
疯玩的一天以奶油蛋糕大战为结尾, 阿织护着作为客人的沢田奈奈,莉莉娅和孩子们拿着蛋糕打成一团,让人不由得怀疑某位以母亲自居的家伙心理年龄究竟几岁。
不过这次没人敢挑战甚尔,除了莉莉娅试图偷袭失败,于是甚尔成为了家里唯一幸免遇难的人。
送走了客人,监督着孩子们把自己洗刷干净然后躺下,兴奋了一天的人类幼崽们上床时神情都还很亢奋,但钻进被子没有三分钟就一个个沉沉睡去。
到这会才有空收拾自己,莉莉娅头发上的奶油都已经风干成块,和紫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天都没和老婆贴贴的男人本来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欣赏到美人出浴,然而实际情况却只有一个手忙脚乱梳不开头发的笨蛋。
“好了,别梳了,再梳你都要把自己的脑袋拔下来了。”无奈地拿过莉莉娅手中的梳子,甚尔把人推到浴缸边,“先进去泡一会吧,你这样是弄不下来的。”
“好哦,”选择放过自己的头发,莉莉娅钻进水中,足以放下一整只甚尔的大号浴缸对于莉莉娅来说,能够宽宽松松的从头到脚都躺平在里边。
在水底睁开眼睛,莉莉娅发现隔着水波的折射,甚尔的绿色眼睛变得更加深邃而不可琢磨。
真好看啊,好喜欢。
小医生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很乖巧,说让泡一会就真的整个都泡了进去,连气都不带换的。甚尔看着被浴缸衬托的更加小巧的莉莉娅,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浴球放出的紫色泡沫挡住若隐若现。
在紫色的泡沫即将遮住莉莉娅的脸的时候,一条像是海妖一样湿滑的赤/裸手臂钩住了甚尔的脖子将他带向水面,很快,甚尔收获了一个湿漉漉的夹杂着薰衣草浴球和奶油香气的吻。
莉莉娅很喜欢和甚尔的亲密接触,如果说肢体的贴贴是隔着包装猜测美食究竟有多么诱人的话,那亲吻就像是在品尝试吃,美味在舌尖稍纵即逝,让莉莉娅变得更加欲求不满,但食欲又被其他某种她现在还无法理解的欲望所压制。
莉莉娅发现,比起吃掉甚尔获得一顿彻底的餍足,她开始希望能和甚尔一直待在一起,觉得就像现在一样只能吃到一点点也可以。
“甚尔的生日也快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呢?”莉莉娅湿乎乎的手指在甚尔的黑色t恤上留下几道水痕,让本就贴身的衣服和皮肤间的距离变得更加紧密,肌肉的轮廓都变得清晰。
甚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在意的表情,“生日礼物什么的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过。”
“那我就自己发挥啦!”莉莉娅把手臂搭在浴缸边上,脑袋枕在上面,“为什么感觉好像给甚尔开支票甚尔会比较开心的样子呢?”
“这不是当然的吗,金钱的魅力是无限的。”男人脱掉已经基本湿了的紧身t恤,身上遍布的深深浅浅的疤痕将某种张力无限放大,“小医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吗?”本来在欣赏美味储备粮的莉莉娅一愣,是真的被问住了,自己出生的宇宙连时间的计量单位都和地球不同,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换算。
“我和甚尔以后一起过生日好了,”懒得思考很麻烦的问题,莉莉娅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水面玩,“反正身份证明上的生日也是编的,还不如和甚尔一起过啦。”
不是第一次从莉莉娅身上察觉到违和感,但好像又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
人都是有秘密的,要真是那种光明正大的正面人物,和自己结婚只会变得不幸,现在这样就挺好的。甚尔没兴趣刨根问底,反正莉莉娅也不是什么特别谨慎的人,他总会知道的。
“甚尔好狡猾。”
对于一个人很宽敞的浴缸对于两个人就有点狭窄,莉莉娅枕着甚尔的胸肌,懒洋洋地感受着以衣服都湿了为借口,一起钻进浴缸泡澡的家伙给自己梳理头上沾着的奶油时的轻柔动作。
“这只能叫做战略。”奶油悄无声息地融化在水中,莉莉娅的头发像水母一样在水中舒展开,甚尔拿过架子上的洗发露挤在手心揉出泡沫,慢条斯理地在小医生的头上揉搓。
“再说了小医生,我的服务收费很贵的,当然要物超所值才行。”
“唔,”被热气熏蒸得昏昏欲睡,莉莉娅的意识在离开身体的边缘试探,“甚尔是想要买什么东西吗?”
“你不会忘了吧,”眼睛危险地眯起,甚尔冲掉莉莉娅满头的泡沫,用尖尖的犬齿抵住小医生的颈侧磨牙,小医生的没心没肺有时候真是可恶。
“忘了什么嗷!好痛!”困意被迅速驱散,莉莉娅僵着身子,像是被猛兽叼住命脉的小动物一样不敢动弹。
“呜我想想,不要咬我!”莉莉娅飞快地运转着脑子,思考自己和甚尔约定了什么,“啊,我想起来!约会!要去约会!”
似乎是觉得口感很好,莉莉娅回答之后甚尔又换着地方咬了几口,看到小医生脖子上红红的一片痕迹才满意地抬起头,“明天就去。”
看着甚尔做出的磨牙威胁的动作,莉莉娅从水里直起身,谨慎地向后退了退,“明天就明天,甚尔不许咬我了。”
真是的,究竟他是虫母还是我是虫母啊,莉莉娅想,为什么感觉要被吃掉的会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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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孩子们因为前一天运动过度的缘故完全爬不起来床还在睡,同样很困倦的莉莉娅已经被甚尔从被子里剥出来,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拎出了家门。
“好困,”早饭都没吃,莉莉娅走在街上像是梦游,“为什么不在家里吃早饭呢?”
明显比昨天有干劲的天与暴君牵着自家仿佛松手就会原地睡过去的小医生,在小巷子里钻来钻去,“我记得是在这附近来着。”
“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禅院家所有没有咒力的男人都要进入躯俱留队训练,有战斗天赋的会留下,作为辅助术师的炮灰,没有天赋的就只能在家里担任仆役。”
甚尔很少说起他以前的生活,莉莉娅打起了精神听着。
“我第一次出来做任务的时候,因为对外面的世界很新奇,所以做完了任务也没有回去,在外面到处乱晃,还在外边睡了一夜。”
“但是我是没有钱的,所以也只能饿着肚子,第二天准备回去那个垃圾堆的时候在附近路过了一家小店。”
“那家店真的很小,给早上上班的人卖一些饭团之类的,可能看出来我太饿了吧,老板给了我两个饭团,就是白饭里面放了一颗盐渍梅,酸酸咸咸的,但是很好吃。”
“所以后来有机会的话,我也会去她店里吃早饭。”
“啊,到了。”停在一个低低挂着门帘的门前,甚尔牵着莉莉娅进到店里。
“喂,婆婆,饭团做了吗?”店里只有两张桌子,看不到其他人,甚尔带着莉莉娅坐下,扯着嗓子向后边喊。
“马上马上,别催了。”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由远到近,“先自己去拿餐具,味增汤也自己盛!”
从厨房走出来的是一个个子矮小但抱着一看就很重的一桶米饭的阿婆,银白的头发全部都梳在脑后盘起,整个人利落又干练。
“我说是谁声音那么大,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
把米饭放在摆了各种材料的操作台边,婆婆瞪了一眼甚尔,态度很熟稔,“也不怕吓到我这个老婆子。”
转过身来发现甚尔还带了一个女性,婆婆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哎呀?你是甚尔的朋友吗?真难得啊,他来我这里吃饭还带了朋友。”
“婆婆,她是我的妻子。”面对这个年纪很大的卖饭团的婆婆,甚尔倒像是个普通的后辈,老老实实地介绍。
“小姑娘,你不是被这家伙用脸骗着结婚的吧?”听到甚尔的话,婆婆目光灼灼地盯着莉莉娅。
“我很喜欢甚尔,当然甚尔也很帅啦。”莉莉娅又拿出自己面对婚姻问题的一贯回答。
“哼,我就知道,”婆婆又瞪了一眼甚尔,边带上手套捏饭团边说,“好不容易有女人愿意和你结婚,你也该靠谱一点了吧?不要再像个小混混一样天天在街上乱晃,找一个工作然后稳定下来吧,男人必须要养家才行。”
洁白晶莹的米饭在婆婆的手中很快被整理成饭团的形状,婆婆拿了一块梅干塞进饭团里然后用海苔包住递给甚尔,又问莉莉娅要吃什么馅的饭团。
“婆婆再给我做一个梅干饭团吧。”
甚尔接过不大的饭团直接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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