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 简女士都咬牙了:“你就作吧,你要是把鹿笙作没了,你就在晖市那边追妻火葬场吧!”
简女士气的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南怀璟也顺势松了鹿笙的手, 鹿笙一愣, 南怀璟表情无辜:“她给挂了。”
“南怀——”
名字还没喊全,鹿笙的手机就震了, 简女士把电话打她这来了。
没等鹿笙开口, 简女士就着急忙慌地开口了:“鹿笙啊, 你别听那臭小子胡说八道, 阿姨这边什么都不要你的, 你只要人来了就好了, 我和你南叔, 养老本厚着呢, 咱这还有两栋楼,每年的房租都吃不完,而且市里面还有个一百六和一百四的房子,一百六那套是怀璟的,阿姨这边还是那边, 都随便你住。所以房子啊、车子啊,你什么都不用管, 以后你们有了孩子, 阿姨给你们带,你们就过好你们的二人世界就好了!”
这才刚牵手, 还没反应过来呢,怎么就谈婚论嫁了呢?
鹿笙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表情懵懵的。
南怀璟的耳朵就贴在鹿笙的耳边,他笑着喊了声简女士:“你什么时候在市里买了两套房子, 我怎么不知道?”
简女士听到了他的声音,没好气:“管得着吗你!”
因为没听见鹿笙的声音,简女士心里头不安:“鹿笙啊,你在听吗?”
鹿笙把南怀璟推了过去:“简阿姨,我在。”
简女士这才稍稍松了点心:“今天是年三十,让怀璟陪着你在那边多陪陪你父母,让他们多了解了解他,他这人,除了性子有点闷,其他方面都很不错的,真的,绝对是个好老公的料!这点啊,阿姨给你打包票的!”
鹿笙扭头看了眼那个性子有点闷的人,不禁失笑,不过她没说破:“嗯,我知道了。”
简女士很知趣:“那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简阿姨再见。”
电话挂断没有一分钟,南怀璟收到了简女士的短信提醒:【多在鹿笙父母身上花点钱,大过年的,别让人觉得你失礼,听见没有!】
南怀璟想到刚刚给鹿笙母亲和刘健强买的那两套衣服还有鞋,他有点拿不准,就问简女士:【花多少算合适?】
简女士:【你这不都见面了吗,那你都买了什么?】
南怀璟就把自己买的东西如实汇报了。
简女士:【就没了?】
南怀璟:【还要买什么?】
简女士:【我真服了你了!护肤品,保健品,这些不都能买吗?什么贵你就挑什么买呀,花钱难道还得我教你吗?】
南怀璟被她说的,突然也觉得自己钱花少了,他扭头问鹿笙:“我们再去买点护肤品和保健品吧!”
鹿笙没看见他和简女士发的短信内容,一时怔愣:“买那些干嘛?”
南怀璟越想越觉得失礼:“下午钱花的有点少……”
鹿笙眉头一皱,刚要张口,南怀璟的拇指压在了她眉心上。
“以后不许皱眉!”
鹿笙把他的手拿掉:“我妈妈平时的消费水平不高,那两条裙子她是没注意价格,要是看见了,铁定不会要的。”
给鹿母买的那两条真丝裙子,花了南怀璟大几千。
虽然他不让鹿笙皱眉,可他自己的眉头却狠狠地皱着,想了老半天,他说:“那等回莫城,我再买一些好的东西给阿姨寄过来。”主要是考虑到这个时候再去买,时间上会露馅。
鹿笙搡了他一下:“那我们晚上是不是要住酒店?”
刚刚还眉眼愁绪,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他心情突然就好了:“酒店订好了。”
“订好了?”鹿笙吃惊:“你什么时候定的?”
“吃饭的时候,”他打开手机,把订的酒店给她看:“离游乐场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
说到游乐场,鹿笙抿唇笑了笑:“那个游乐场,我小时候经常去,后来我爸妈离婚后,我就没再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南怀璟皱眉了:“那白薇薇说的游乐场是在哪?”
“在我以前上的大学那儿,那是个小型游乐场,没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大。”
南怀璟不说话了,眼眸刚转了几圈,鹿笙探着脑袋看他:“干嘛,你是打算去那个小的吗?”
他怕这个大游乐场会让她有不好的回忆,所以抿了几下唇后,他点头了。
鹿笙弯着眉眼在笑。
南怀璟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笑什么?”
她也不说话,把头靠在了他肩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又缓缓吐出。
南怀璟没有问她怎么了,把胳膊抽出来后,轻轻压在了她肩上。
每次搂她的肩,他总喜欢轻揉她的肩胛,像是安抚,又像是下意识。
晖市是沿海城市,这个季节,天暗的要比莫城要晚一些。
到酒店的时候,落日余晖刚散尽。南怀璟在前台办入住手续,鹿笙以为他定的是一间房,没想到他定了两间。
看见他把其中一张房卡递到自己面前,鹿笙不自觉的脸红了。
这才暗戳戳的和他确定了关系,她竟然就想着和他住一间了。
南怀璟也注意到她脸颊上的红了,像是洞悉了她的小心思,他浅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往电梯那儿走。
进了电梯,鹿笙看着银白色电梯门上倒映的人影,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声音低低的:“我们等下去哪呀?”
她以前说话也轻缓,但不像现在这样软,而且她刚刚的尾音里还带了‘呀’,几分羞涩里又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听得南怀璟微微扬了几分眉梢。
见他不说话,鹿笙轻轻晃了晃他的手,正要开口,电梯门开了。
南怀璟牵着她的手出了电梯。
两人住的房间是相邻着的,南怀璟用自己的卡开了门后,就拉着她进去了。
其实在办入住的时候,鹿笙就想起上次她淋雨发烧被他带去酒店那次了。
当时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睡袍,她一直没好意思问他,她的衣服是谁给她脱的,是他,还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搭在手臂上的外套被南怀璟放到沙发上后,他便牵着鹿笙的手去了床边。
他坐着,鹿笙站在。
画地为牢般的将她‘圈’在他的两腿之间。
他仰头看她,头顶的灯光把她的脸揉成了细细碎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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