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发完牢骚,双手捧住李峤的脸,狠狠啄了一下:“等我。”
李峤乖乖巧巧道:“好。”
秦谨穿衣裳走了。
李峤裹着被子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摸着仿若留有余温的唇瓣,心脏砰砰的好像要从胸腔蹦出来,好一阵子才慢慢趋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吱呀一声,想睁开眼睛,可困得厉害。
翻身沉沉睡了。
第二天醒来身边并没有人,但靠近窗户的桌子上放着一把黄色的报春花。
不会是秦谨送的吧?
真看不出来,他有这情趣。
她套上衣裳,拿着花出门:“奶奶,你看,阿谨居然送我花。”
秦老太太勾了勾唇,臭小子连媳妇都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哪会懂送姑娘家花?
她一早出门溜达的时候发现村尾矮坡下面有一丛,顺手摘了回来。为了美化自家孙子,她顺水推舟道:“他还让我找个瓶放呢。”
李峤笑眼弯弯:“可以用稻草编一个。”
“我可不会编。”秦老太太说。
“我自己来。”李峤找了一个豁口的粗碗打底,于碗的四周固定了一圈细竹条,稻草泡上水,沿着竹条往上串。
秦老太太继续织未完成的毛衣,时不时抬眼瞧一瞧李峤的进度,瓶子初具规模时,她不由重新审视起李峤来,眉眼和善,白白软软的样子显得乖巧又懂事。
刚进门的孙媳妇留给她的印象死犟死犟。
瞧着她孙子的眼神,就像猝了毒。
那一整天她都心慌意乱,生怕以后出事儿。
但孙媳妇寻过一次死后,性子就完全软了,她原先以为孙媳妇想通了。
如今觉得不尽然,三岁定八十,人的性格不会轻易改变。
孙媳妇如果是装的,那就是想发奋考上大学和她孙子离了。
她若有所思道:“峤峤,你和阿谨还没有结婚证,哪天有空领一下罢。”
李峤眨眨眼:“结婚证?我俩的年龄不够吧?”
秦老太太眉眼轻挑:“年龄不够?新出的规定吗?隔壁彭春花和冯虎跟你们一样大的早领了。”是不是不想领啊。
李峤:“”汗?现在结婚不限年龄啊?她淡定的笑了笑:“忘了听谁说的,明儿我得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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