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从宫里面回来之后就极为不喜欢嘴碎的。
白果再次到了贺妹的院子里面说明自己明天需要离开办一些事情,晚一些时候回来。
贺妹从白果去找白玉景就知道这一次白果来凤州的目的必定不简单。
尤其听那些夫人说白果的舅舅在白果刚出京都就被重任,更是觉得皇上一定是让白果做什么,因此并不多问,只是关心了白果几句。
夜晚时分,白果坐在庭院中细细开始思索自己这经商之路要在哪里落脚、要怎么走才可以稳稳的。
目光远眺之时白果忽觉得远处房顶上同样有一个身影,而在她看过去的时候那道身影明显僵硬了一瞬,可白果眨了眨眼在看的时候那里又什么都没有。
那一瞬像是错觉。
“暗介。”少女话音刚落,一道身影跪在白果身前,“属下在。”
“那个屋子是谁住的?”白果示意了那边。
那是前院客房。
“今日主子让庞阳带回来的严任住下了,就是那间房。”暗介答道。
白果轻挑眉毛,“倒是好雅兴。”
大晚上的去房顶上吹冷风。
“下去吧。”身前身影消失,白果转身进了房间中。
另一边的庞阳在几息之前粗鲁狂躁的将严任扔下屋顶,谁知道转头就发现那道纤细的身影已经看向了他这边,甚至他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
庞阳就要跳下去的身躯有些发僵。
而这时被扔到房下面的严任满身怒气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阴霾笼罩。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卒而已,今日三番俩次的冒犯他!
庞阳发觉了严任的怒火,看他还有上来的意思,顿时浓眉紧蹙、戾气涌动。
动作灵敏且迅速的从房顶上翻身而下,站在严任的对立面,冰冷的眸光投过去,寒刃一样的声音说:“在上去,腿就别要了。”
严任眸光刹那凶恶起来,宛若利剑一般紧盯着庞阳。
庞阳不偏不倚的回视过去,颇有种波澜不惊的错觉。
可当俩人目光交汇,厉光乍现,犹如刀剑交锋般。
严任发出一声冷笑,“我不过才上去不到一息的时间你就发觉了,你倒是说说你在哪?!”
如果是在地上,正常情况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抬头往房顶上看的。
庞阳并不回答,只是在看向严任时目光中带上了刀具开刃一般的危机。
“想杀我?”严任一声冷哼,“我就说你今日那些行为怎么如此反常,原来是一个肖想自己主子的卑劣无耻之徒。”
庞阳并无羞怒之意,冷峻的神情更显刚硬冷酷,“以升量石,小人之心。”
严任皱眉。
没有说中?!
可为何此人一举一动都有那般意思?
是他想错了?
严任不屑的冷哼一声,不在追究上一个疑问,只是说道:“康乐县主对我都是以礼相待,更是向我再三言语,你真敢擅做主张和我动手?!”
庞阳双目压抑着隐忍,只是话格外的坚决:“你守礼,我自不会伤人。”
严任微微眯起一点眼睛打量庞阳,俩侧胳膊上时不时传来阵痛,像是在提醒他他不是对手。
这是刚才被扔下来时扯到的。
相比起来强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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