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也忍不住用官袖挡着,抿了下嘴。
郑谦眼一斜,口中“吧唧”一声,堂内立马安静了下来。
他没好气地对高书说:“蠢!今日哪有人取过那么多红景天?去翻翻这几日的记录!你来太医院时候不短了,怎么做事还愣呵呵的?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回家去,少在这儿给本官添堵!本宫在太医院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样做事的……”
郑谦毫不客气地训斥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吏,医官们有些同情,但也好似习以为常般,并没有表露太多。
太医院因这顿训斥打破了原有的安静,徐谨想,这果然是一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啊。这样看来,朱庞安老先生对他们实在是太和蔼了。
高书头垂得更低了,满脸通红,不敢看郑谦,他站在堂中央接受着众人的审视和郑谦近乎侮辱的斥责,一个大男人那样无措的样子,显得很是可怜。
徐谨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他,心中极为过意不去。她微笑着出声,和气地打断了郑谦:
“郑院判莫气了,不如下官明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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