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她正常在家休养。此时,她离临产只有三个月了,经常是多走几步路就会觉得累,还有些嗜睡。但某天半夜的凌晨四点左右,她突然醒了,虽然眼皮很沉,但精神却意外的亢奋。
迷迷糊糊的神游中,她开始构思书中接下来的剧情。
接着,脑海中就出现一段颇有意境的话。
“周围很吵闹的时候,我选择把自己静音起来。”
她为自己突然乍现的灵感,感到有些得意。轻微地翻了个身,满足地靠在孕妇抱枕上,嘴角微微上翘地闭上了眼。
祁穆感受到动静,下意识帮她拢了拢被子。
第二天一早,她就拿笔开始接着写昨晚构思的剧情,顺便将个人签名也改成了那句:周围很吵闹的时候,我选择把自己静音起来。
动笔两个小时后,她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千字,困意席卷而来。收了笔和纸,去了卧房的床上。
没多久,负责做午饭的家政阿姨就来了。
这是继上次事件之后,祁穆愈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尽管她再三声明,自己一个人没问题,但祁穆这次却说一不二。
见祁穆态度异常坚决,她也只好作罢。
阿姨做完午餐后,就又开始打扫卫生,接着将脏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清洗,等到她吃完饭,又再将碗筷收拾好。这不怎么繁重的工作任务就完成了,直到明天将近中午再过来。
晚上祁穆回来的时候,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问:“你签名怎么改了?心情不好吗?”
她迎他进门解释说:“是我书里的感悟。”
祁穆饶有兴趣地问她:“哦?是主角遇到什么事了吗?”
她一副思考的样子,想了想继续说:“嗯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总要卡些bug让她成长起来不是?”
祁穆表现得很好奇,她就笑嘻嘻地接着往下说:“遇到问题时,外界给她的声音很多,她选择摒弃掉这些声音,按照自己内向最真实的想法前进,这是一个自我化茧成蝶的过程。”
他笑着摸她的头,夸她:“逻辑合理,思维清晰,不愧是我老婆。”
宁晓夏翘着嘴角,掩饰不住笑意,轻轻打掉他的手,言语微嗔地说:“老摸我头,都长不高了”
昌陵的雪,如约而至十二月下旬,她的临产期也已接近。发动前,并无预兆。她是上了一个厕所后,才突然发现羊水破了,紧接着腹部开始发痛,并且有下坠感。
阿姨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她惊慌的声音,赶忙给祁穆打了通知电话,随后将她紧急送医。
按照推算的预产时间应在一月初,这比预期的提前了一天。到医院的时候,她的宫口刚开了三指。
祁穆赶到医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紧张和不知所措,完全地摊在他面前,抓对方的手也更紧了几分。
他握着她的手说:“不怕,我在的。”
她浸了水雾般的双眼,瘪着嘴对着他使劲地点了点头。宫口开的不算慢,一个小时后就被推进了产房。
祁穆等在产房外,不停地来回踱步,手心里微微沁出冷汗来。
宁晓夏突然觉得被一群人来回围观,内心深处带着难言的羞愧和不自在。白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时,竟感到压抑和逼迫感。
医生让她从现在开始,尽量深呼吸缓吐气,保持自己的体力。尽管她怕疼,但还是随着医生的指示,深吸一口气,下腹用力。那一刻,她莫名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生育工具,但孩子还是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随着这来来回回的用力,她渐渐开始体力不支,有些使不上力气了,眼睛朦胧地半睁着,想要开始睡觉。
医生看着她快昏睡过去的脸,判断目前的状况应该是难产了,还伴有大出血的迹象。主任医师表情严肃地拿来纱布进行止血,随后安排人去通知门外的家属,是选择保大还是保小?
祁穆听到这个消息,眼里带着悔恨,手暗暗地攥成拳,青筋凸起,仿佛跟平时职场上叱咤风云的不是一人。
他声音有些哽咽却坚定地说:“保大,无论如何,大人不能有事。”
护士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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