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脸色阴晴不定,闭口不言,楚仲飞也没催促。
犹豫良久,吴刚声音虚弱说:“周涛之前被你杀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计划,但我在之前的信中看到过一个名字,漕运都御史史九攸,要杀的人应该与他有关,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恩。”楚仲飞点点头走向门边。
“以邵国公府的实力,杀人没这么难,为何要假借别人之手?”杨开叶疑惑道。
“师兄,关于漕运都御史的资料你记得吗?”楚仲飞问道。
像漕运都御史这种实权职位,寻鹿书院没理由不提前调查。
“知道,这漕运都御史算是寒门励志的典范,年幼的时候家境贫寒,父亲作为私塾先生在乡下给人教书谋生活,但你也知道,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读书就是个费钱的活,乡下没几个付得起。
一般大户人家晚上都会在门口挂着灯笼,李家是乡里的大户,传言还是皇亲,不过后来证实了,都是乡下的谣言,后来这史九攸为了省灯油钱,便晚上抱着书到李府门口接着这灯读书。
这李府也是大气,李家老爷听闻这事之后也不生气,逢人还会宣传此事,同时还在门口搭了一个小棚子为其遮风,这风一挡就是六年。
这史九攸也争气,是贞元二十一年的榜眼,史九攸做官之后这李家便把自己的女儿嫁与他为妻。
事实证明这李府下注下对了,而这史九攸的父亲同样父凭子贵,渐渐的有了名气,学问也算不错,有时候也会来我们书院探讨学术。
史九攸也是孝顺,曾经几次想要将父亲接回京都,但是都被拒绝了,于是史九攸就给他在县里买了个宅子,如今只有他一人住在秦佑。”杨开叶说道。
“如此说来这史九攸的父亲便常在秦佑了?”楚仲飞问道。
“恩,住在潮阳县里,现在依旧还是位先生,一直在给学生上课,就在自己宅子里,而且还是免费的,威望在县里也是极高,不少人对他都是钦佩,所以有时候他过来,我师父也愿意见上一见。”杨开叶道。
“邵国公府的这位军师不可小觑啊,他的目标既然是这位漕运都御史的父亲,恐怕是想要嫁祸给我们书院,到时候等这事闹的沸沸扬扬之时再找个借口将胡家丢出,还能交好漕运都御史。”楚仲飞道。
“这怎么可能?”杨开叶大惊,连忙道。
“不可能?真如你所说,何志忠明明有实力却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让胡家做这事?若说不是为了嫁祸书院并在最后时刻将其抛出,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否则有什么理由去刺杀一名漕运使的父亲?”楚仲飞反问道。
“那好,就算如你所说,这史九攸也不简单,会发现不了?”杨开叶道。
“发现?如何发现,如果他父亲是在学院中与书院中长老探讨学术时突然而死喃?学院如何说的清?你也说胡家是掘金发家,或许就是掌握了这种手法,就连我都有至少三种方式达到如此效果,到时候这位漕运都御史就算不能把书院怎么样必然也会怨恨学院,何志忠再适时伸以援手,这史九攸必然会与何志忠结交,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至于真相,胡家敢说吗?说出来第一个死,何志忠也不会允许。”楚仲飞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如此说来那我去信告知一下师兄注意一下,若真是出了这么怕是少不得一番麻烦了。”温昶宏说道。
“不急,让我想想怎么处理。”楚仲飞道。
“那这几人?”杨开叶问道。
“师兄,你是我师兄,为何会听我的命令?那只是我的承诺”楚仲飞轻笑一声,转身准备向屋外走去。
“什么意...哦,明白了,确实如此,你就是个师弟。”杨开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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