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祎维一面,时间不长,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张求文离开之后周祎维便匆匆过来皇宫了。”
卫怀英伸手接过这侍卫的密报。
李景顺手丢入池塘之中,挥挥手让侍卫下去,对卫怀英道:“让万司司出手,让他走的尊严些。”
李景说完,转身向皇宫走去。
“是!”
一周后的悬壶堂门前。
“这次下山发生了不少事,你也没必要在这留着了,悬壶堂我让人盯着,既然有了何家赔钱,我帮你推了重建。”戚军威站在悬壶堂门口说道。
“那就麻烦师兄了,我先将沈追带回山上,留他一人在这也是不放心。”楚仲飞身后跟着一名十三岁的孩子,瘦瘦黑黑的,名叫沈追,就是死在后堂的杨婶的小儿子。
这次案子结束,楚仲飞原本想着将补偿给这家人送去,哪知这杨婶的丈夫死的早,院子里就她和两个儿子相依为命,早年也是和丈夫逃难至此,连个亲戚都没有,现如今收尸都要靠邻里帮忙。
楚仲飞过去的时候这沈追已经沦落到在院门口要饭的地步了,家里的粮食早就快吃完了。
这事楚仲飞实在不好意思再出口麻烦戚军威,正好云涧峰上也冷清,房间也多,不在乎多一口人吃饭,让他做个小药童。
“也好,给周前辈的拜师礼也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跟着马车走吧,这次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对你的武道考验不多,回去好好修炼,下次过来我就要好好考核你了。”戚军威一拳轻轻捶在楚仲飞胸口上,笑道。
“好,师兄,那我就走了。”楚仲飞说完,带着沈追就上了马车,身后还有两辆载满礼物的牛车跟着,一旁还有三十多名戚家军跟随保护,并且到山下后充当搬运工。
“对了,这次回去你可能有麻烦,我也听过寻鹿书院在院期间不插手朝堂之事的传言,实在不行...就推到我身上吧!”楚仲飞临进马车,戚军威有些犹豫的说道。
楚仲飞听后一愣,然后恍然大悟,掀开窗帘笑道:“师兄,你这是算计我啊,下次我来,你请我吃酒。”
此时马车已经缓缓前行。
“好说好说,你都加过冠了,下次来酒管够。”戚军威大声喊道。
楚仲飞带着戚军威送的拜师礼回到云涧峰山顶。
“呦,这是过年了怎么?谁送这么多东西!”周寻礼蹲在山顶上,嘴里啃着鸡腿,口齿不清的说道,毫无形象可言,看着戚家军一件一件的抬着箱子上山。
“我师兄送的拜师礼,让他别弄,意思意思就好了,结果他弄了一车。”楚仲飞无语道。
“别不弄啊,我们穷啊,下次见到就说我不满意,让他再补些,放这放这,轻些,看着箱子精良,里面怕不是玉器宝石一类的吧,再不济金银也行,我不计较。”周寻礼一口将鸡腿吃完,随手将骨头丢在一旁草丛里,看了看手上油,在身上随手擦擦就连忙上前指挥搬东西的士兵。
楚仲飞脸色顿黑,眉头紧皱,那褶皱都能拍死苍蝇了,低声道:“师父,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峰之主了,就不能有些形象?”
“哦哦,那东西放着吧,你们就先下去吧,替我谢谢戚校尉的好意。”周寻礼闻言连忙站直身体,轻咳两声,一副大师的风范。
就在这时,沈追身上披着自己的小包裹,气喘吁吁的爬上山顶。
“怎么,你师兄还送...人?还是个男孩?”周寻礼愕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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