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礼摸着下巴思索,那么茉莉会不会是推动剧情的关键人物?
突然,羽听的手机亮了起来,他的手机亮度开得很高,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明显,许知礼无意间瞥了一眼。
竟然是何果的消息。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认为教养是刻在一个人骨骼上的,显然你没有。”
许知礼一愣,拿起手机。
羽听是在跟何果道歉?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羽听沉睡的侧脸。
许知礼知道羽听的手机密码,羽听所有手机都是同一个密码。作为助理免不了要帮他接电话什么的,羽听对许知礼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然而许知礼只是看着手机屏幕自己熄灭,也没有解开锁。
他把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收起何山月的照片。
羽听躺在床上,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许知礼走到床边,听见他匀称的呼吸,寂静中似乎掺杂着羽听平稳的心跳。
他替羽听掖好被子,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
羽听的脸是上天赐给世人的艺术品,是闪闪发光的宝藏。
即使是闭着眼,他鸦羽般的睫毛也让人沉迷。
就是这么一个骄纵任性的人,也会在听闻何果故事后为自己的言行道歉。
他直白而热烈,率真而感性,羽听比他认识的所有人都要纯良。
罢了罢了,本来都是自己要撩的,怪不得别人。
许知礼只希望能快点顺利完成拍摄任务,按照羽听的性格,在一起后免不得发生些少儿不宜的事。
今天可以厚着脸皮装醉,明天就蹬鼻子上脸霸王硬上弓。
许知礼为此感到担忧。
他关上了房间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许知礼一直觉得自己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普通中带着一丝倒霉,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死亡又稀里糊涂地来到这里。
现实中也没有那么吃香啊,怎么在任务世界里,几个男的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对他格外感兴趣。
难不成这是个直男掰弯系统?
可掰弯的似乎不是他。
回到房间已经十二点半了,羽听倒是睡了个好觉,留在许知礼一人想东想西。
许知礼关灯钻进被子,蒙起头闭上眼。
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
凉风习习,半弯的月亮看似不稳地挂在夜幕中,乡村里的星星看得格外清晰,调皮地躲在云层里,忽明忽灭。
风吹过树梢,新芽聚在一起,一簇一簇的,仿佛怕这风把稚嫩的自己吹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对它们来说,只有树在的地方,才是故乡。
那么许知礼的故乡呢?
许知礼的故乡是没有何山月和何果的地方,是雨后泥泞不堪的稀泥路,是腥臭的鱼塘伴随着一排排鸭子游过泛起的涟漪,是老房子屋顶烟囱上升的炊烟,是带有毛辣子的枣树,是生涩的柿子和没有桥栏的危板桥……
窗帘没拉,许知礼睁开眼看到皎洁的月光,顺着透明玻璃的形状洒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迎接白色的月亮。
似乎,记忆中也曾有过这样的人的,如皎皎明月,山间清风。
许知礼环抱起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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