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夫子的第十三位亲传弟子,会是来自边城的小军卒,但这并不妨碍之前,对于宁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达官贵人们,对于宁缺之前写的那些字画的追捧。
夫子的亲传弟子,神符师颜瑟的徒弟,这样的人物写出来的字,哪怕极为不好看,那也必须得极为好看,旁人若是说不好看,那便是看不懂,好在宁缺的字,本就极好看。
这是个很浅显的道理,几乎没有什么废柴,不知道这样浅显的道理。
就跟穷在闹事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一样的浅显。
而苏玄也因为在书院中现了身行,加之西陵刻意的渲染,早已闹得了个人尽皆知,大唐是世间强国不假。
唐国有书院,书院有夫子,夫子有二层楼高也不假,可毋庸置疑夫子很高,常人终其一生也难以触碰,所以自然有一些看不清的人,来到了酒铺子与他商讨一些事情。
比如清河郡的那些世家,便给他送了不少财物。
对于这些人的前来拜访,苏玄也是来者不拒,清河郡的世家在唐国强盛时自然很安稳,可唐国一旦稍显颓势必然就是颗定时炸弹。
他始终相信清河郡诸多门阀制造的麻烦再小也是麻烦,当小麻烦足够多的时候,自然也就变成了大麻烦。
数月过后长安的局势逐渐平稳了下来,苏玄也骑着一头自长安城外,某座山上捉来的青牛,在唐国暗侍卫的监视下,往长安城外走去。
长安城外,端坐于青牛背上的苏玄,扭过头看着高高的城头,说道:“这确实是一座很高的城,只是再怎么高大的城,也挡不住岁月的流逝。
岁月是时间,但却不等同于时间!
这是自然的规则,始一、生三、盛七、极九,从来没有什么事务能够挡住岁月的流逝。
这注定是一次孤独的旅程,正如他苏玄来时的寂静无声,苏玄离开同样是寂静无声,挥挥手作别长安的云彩,骑着青牛往桃山而去。
而他也将真正的落下一子,开始执子落棋!
“哞-哞!”
青牛叫唤了几声,眼眸中流露出了人性化的不解,随后迈开了蹄子,消失在了唐国暗侍卫的视线中。
......
道门知守观弟子苏玄离去长安的消息,被西陵神殿以极快的消息获知。
没有人会不去在意一位道门知守观弟子的动静,况且这位被誉为道门最为神秘修行者的苏先生修为极高,足以影响许多事情。
西陵裁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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