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如梦初醒。
陆长歌意识昏沉,眼前隐约有人影闪过。余庆之那张黑脸凑了过来,吓的他立刻清醒。
庆之兄,使不得!
他摸了摸身上被褥,松了口气,还躺在熟悉的家里。
更奇怪的是,沈醉竟然也在。端着一碗热汤,守候在房门口。
沈醉从不愿与外人相见,这两人突然聚到一起,令陆长歌极为不真实。
仔细检查一番身体,除了胸前多了一个龙形胎记之外,并无更多变化。
“我昏睡了多久?”陆长歌问道。
梦中的时间流速应与现实不一致,陆长歌注意到,他的头发胡渣比庆之长了一些。
余庆之摊开手掌,伸直五指,感叹道:“整整五日!现在外头都传疯了,平京城内上万人莫名昏迷,城里都乱套了!”
他也是在听到传闻后,心中挂念陆长歌,便匆匆赶了过来。
在院中敲了许久的门,迟迟不见陆长歌回应。余庆之性格倔强,硬是敲到半夜。
把沈醉烦的没了办法,这才只能与他出门相认。
“长歌,你小叔都回来了,怎么一直没提过呀?”
余庆之待人热情,当陆长歌的家人与他的家人一般尊敬。
但他却不知道陆长歌与沈醉的关系,二十年间两人甚至不清楚彼此的存在。相处之时,陆长歌也从未对沈醉有多当长辈尊敬。
余庆之日日对他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的,反倒让他不习惯了。
讨人嫌的侄儿这又来了个更讨人嫌的兄弟,沈醉被他整的浑身不自在。
见他还要再提,沈醉捏着拳头阴笑着走了过去。
……
片刻后,沈醉长出了一口气,扬长而去。
余庆之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看的陆长歌捧腹大笑不止。
心中却很感动,沈醉看似在以长辈身份教训晚辈,实则却是用暗劲助其锤炼肉身。
短短数日,已初见成效。打小习武留下的暗伤,以及从小缺乏天材地宝喂养而落下的根基,都被填补上不少。
也只有余庆之傻乎乎的,把这顿打当成是长辈耍威风,还偏偏欣然接受。
余庆之挠了挠脑袋,突然想起一事,整个人兴高采烈的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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