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以为就你们知道北征消耗颇巨吗?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
“但正因为如此才要更加坚决。”
朱瞻垶是真的搞不懂这群儒生的想法。
大局?特娘的谁不知道大局?就你们知道?
“蒙元退走草原才多少年?在庆功宴上二位知道靖康之耻的耻辱,也知道蒙元统治时的惨无人道,怎么到现在就想用仁慈感化他们了?”
“儒家之道在中原盛行已经一千多年快两千年了,草原人的存在也有这么久了,怎么就没见儒家士子用仁慈去感化他们?反倒是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入侵中原?”
“从五胡乱华到靖康之耻再到元入中原,哪一次汉人不是生灵涂炭?”
“二位是觉得仍旧可以用感化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还是觉得我朝太祖皇帝年幼之时遭遇的一切只不过是假的,是杜撰的?”
朱瞻垶一席话说得杨荣和金幼孜两人是冷汗直冒,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们能说什么?
是说能够感化那些蒙元后裔?还是说太祖皇帝的那些境遇都是别人杜撰的?
如果说能感化,那么十万将士又怎么会葬身草原?
还是要说太祖皇帝的事情?
“殿下,事情不是这么说的。”杨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知道朱瞻垶是在转移话题,是在偷换概念,但他却不得不承认朱瞻垶说的这些都是对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得说。
“微臣不是为可怜那些蒙元后裔,而是认为筑京观此举实在是有伤天和,这对殿下的名声不好。”
“殿下以后是要继承大位的,不能给世人留下此等嗜杀的印象啊。”
“更何况,《司马法》有言:国虽大,好战必亡!”
“停停停!”朱瞻垶很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杨大学士,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也可告诉天下,我不怕给世人留下什么嗜杀的印象,因为在我看来,哪怕是留下了嗜杀的名声又怎么样,那总比靖康之耻好吧?”
“其次,这些蒙元后裔狼子野心,畏威而不怀德。”
“从汉武帝到唐太宗,汉人多少次对他们表露过善意,但结果呢?”
“所以,对于这样的人就只有杀!杀到他们怕了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老实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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