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穿梭在几人身边,他们举起来的凶器还没递出去,忽然肋下剧痛,还没叫出声,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出……
为首那青年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伙伴们就倒了一地,都捂着左肋呻唤,凶器也“铛啷啷”掉了一地。
李奎勇欺上前来,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上不知从谁手里抢了把雪亮的剃肉刀,刀刃顶在他颈动脉上,刀尖已经刺破皮肤,鲜血顺着刀刃流下来。
几个青年吓白了脸,趴在地上的身子说不出的僵硬,那被搂住的青年腿都软了,直往地上出溜,李奎勇不得不把搂他那手腾出来,揪住他后领子提溜起来。
那青年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大……大哥,我服……我服了……”
李奎勇放了手,轻蔑的说:
“就这副熊样,还敢出来拔份儿,都给爷滚!”
那青年如蒙大赦,扶起地上几人,又搀扶着“荷荷”的那只大虾,一行人灰溜溜的仓皇逃窜……
钟跃民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奎勇,你这功夫又有精进啊,拳脚都打同一个地方,还都能一击得手,你怎么练的?”
李奎勇笑道:
“不用练,哥们儿是天才。”
钟跃民摇摇头,顺手朝他甩过一包牡丹烟。
李奎勇扔了刀子,接过烟,点了一支,吐出坨热气,又给他扔回来。
知道这具肉身有患肺癌的隐患,他平素不抽烟,但这时候形式大于内涵,不得抽支得胜烟?
淡淡的雾气中,李奎勇阴沉沉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
周围热闹的人群都把眼神转向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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