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和苏安祁又是太女殿下的伴读,一来二去,这白家便自然而然地成了太女那边的人,这叫南言宁气愤不已。
南言宁总觉得是皇上偏心,所以才将白相府推给了南言顼。
为此她也没少在背地里头坏南言顼的好事儿。
都说南言熙跋扈任性,这里头却也少不了南言宁的推波助澜。
“白染不才,比不得三殿下。”
白染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儿,可南言宁却已被她气得七窍生烟。
“好,好啊!你……你们……”
南言宁气得眼睛瞪得滚圆,指着白染的手颤了颤,又指向了南言顼。
“三皇姐要坐下喝杯茶消消火气吗?”
南言顼也勾着唇笑道,嘴上邀请南言宁喝茶,可那动作却没有半分要给人让位置的意思。
“哼……”
南言宁一甩衣袖,气得转身离去。
就白染这般与她作对的德性,她如何敢让自己的弟弟嫁到白家去?
贤贵君这段时日被南言出闹得头疼,正欲找皇上说南言出的婚事,那孩子咬死了非白染不嫁,可他们却是都不看好这桩婚事的。
白家分明已经是太女的人了,如果南言出再嫁到白家去,这不是找着受委屈吗?
况且白染对南言宁的态度一向冷淡,南言宁也不愿意整日里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南言宁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成,她还是得好好去劝劝南言出,换个别的人喜欢吧!
看着南言宁狼狈离去的模样儿,苏安祁忍不住大笑出声,眼中尽是嘲讽。
“不就是仗着他父家颇受圣宠吗?就这样的心性竟也敢觊觎太女之位,真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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