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7日凌晨5点36分, 公寓清洁人员在该房间发现一名男性beta浑身赤果僵硬,身上有多处被性侵过的痕迹,已经无生命体征。经法医鉴定,该beta身上有被殴打的痕迹, 体内有alpha的信息素与液体残留, 通过血液分析该beta在性侵的过程中分化成oga,与嫌疑人alpha信息素发生排斥反应致死, 最后确定死者刘某为二次分化特殊人群。”
“据统计, 这是国内出现的第三例因受他人胁迫、性侵引发的二次分化事件。”
“嫌疑人alpha身份存疑, 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办公室里, 顾峪昔神情冰冷,放在桌面上的手用指腹摩挲着钢笔笔身, 看着电脑上这则新闻陷入沉思,须臾后握着钢笔的手猝然收紧, 唇齿间溢出斩钉截铁三个字:
“莫、文、斌。”
这个疯子!
这人究竟在做什么?!
十四年前意外‘死去’,十四年里隐姓埋名隐藏踪迹, 最后又回到这里, 间接掺和进瑞兴医院的这次案件,性侵了已有恋人的oga,致使那个beta二次分化成为oga跟中和剂发生排斥意外死亡。
当‘二次分化’字眼以这样形式出现在公众眼里时,最清楚二次分化的人还有谁?
除了他,只有莫文斌。
脑海里浮现那天在警局里看到宋银龄的场景, 她憔悴了很多,浑身上下有不少伤,双腿骨折, 是从楼上摔下砸到一楼便利店门口的车, 店主报警被抓的。
在那扇玻璃窗前, 拿着电话,她承认了所有事情,包括瑞兴医院给了她一套公寓用以封口的事情。
说是从莫文斌那里逃出来的,宁愿接受惩罚也不想待在那个恶魔手里。
以及告诉了他这句话。
——莫文斌想报复你,你小心点,他真的是个疯子。
一周前经调查银河集团解除性导剂药剂问题的嫌疑,由于莫文斌目前在逃,案件审理暂停,最终结果未定。
——莫文斌毁容了,浑身都被烫伤,手臂上的烫伤是用纹身掩盖住的,可能很难找到他。跟着他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摘下过口罩,也没有跟我住在一起,只是把我关在屋子里。
他深呼吸着,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不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心思却不在风景上,指腹紧紧摁着钢笔顶端,指尖用力至泛白。
像是藉慰缓解着心头的困顿烦躁。
所以莫文斌究竟想要做什么,亦或者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就在这时,桌面上的手机震了震,他收起情绪回过神,走回桌旁拿起手机,然后就看到了来电显示:
——a骆盼之
顾峪昔的眸底荡开涟漪,下意识地抬眸看向那扇卷起的百叶帘,虽然看不到骆盼之,但也就是一墙之隔的距离,他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顾律师,在忙吗?”
电话那头传来骆盼之含笑的声音,在听筒里传递过来的语气,让顾峪昔的心情稍微平缓了不少,他卸下了方才的神色冰冷,低头一笑:
“嗯,在忙。”
“我也在忙,你知道我在忙着什么吗?”
顾峪昔问:“在忙什么?”
“忙着想你。”
顾峪昔愣怔须臾,反应过来被哄了后,他别过脸笑出声:“小骆总,你这是不务正业。”
“我想我爱人怎么是不务正业,我爱你就是我的正业。”
落地窗外的光线明媚投入室内,落在了站在窗前的顾峪昔身上,他拿着手机,眉眼低垂得温柔,哪还有刚才那副冷得生人勿进的模样。
骆盼之站在单面墙镜前,只手随意插着口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目光凝视着一墙之隔的顾峪昔,笑着哄道。
他可是把这人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知道顾峪昔看到那则新闻,肯定会想到自己,想到莫文斌。果不其然他看到顾峪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情很不好。
但是现在还在集团,他们的关系没有人知道,也为了保护顾峪昔暂时没法让人知道。
就算再想过去抱抱顾峪昔,可他还是得忍着。
既然抱不了,电话总能哄吧。
“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顾峪昔不知道骆盼之把这面单面墙镜给调换了,留恋地凝视着这个方向,想着前段时间还能随意的看到骆盼之,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听着骆盼之的声音扯了扯嘴角:“没胃口。”
“怎么了?”骆盼之看到顾峪昔眼眶红了,心头紧了紧,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强忍下现在就想过去的心情。
“莫文斌又杀人了。”顾峪昔低下头,他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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