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瑜瑾就听说方明珠被禁足了。
彼时,她正和谢瑛容在说话,谢瑛容面前放着一个绣架,上面的蝶戏百花已经绣了大半,宋瑜瑾随意的瞥了一眼,隐约还能看到蝴蝶的翅膀用金线描边,光华流动,十分惹眼。
“唉,明珠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心思就那么恶毒呢。”昨天的事并没有惊动谢瑛容,但事后该知道的她也都知道了,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个笑起来有些腼腆的外甥女居然做了那么多害人的事,还对宋家怀着如此之深的恨意,一时充满了伤感和惆怅。
天气已经临冬,宋瑜瑾蜷在软榻上,身上盖着块薄毯,她能看出母亲对方明珠是真的疼爱,所以此刻的伤感也是真的,所以对着真心待她的一位长辈,她当初是怎么下得去手害了她的性命?
“方明珠的心思太过敏感,又喜欢胡思乱想,说不定什么不经意的举动就能挑拨她那根脆弱的神经,我们对她的好,在她眼里就是故意的炫耀也说不定。”
谢瑛容这才发现宋瑜瑾和她说了半天的话,对方明珠的称呼一直是直接喊名字,正色道:“明珠虽然有错,但她如今已经受到了教训,无论如何你们都还是姐妹,即使你与她疏远了,该守的礼还是得守。”
方明珠虽然犯了错,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因此而嘲笑或是看不起方明珠,这种以别人痛苦为乐的坏毛病,可是能毁坏人心的。
宋瑜瑾被她老娘板起脸的一顿训斥给弄得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了过来:“知道了,娘,我就是在你面前一时嘴快忘记了,没有别的意思。”
谢瑛容这才拿起手中的针,接着绣东西。
宋瑜瑾问:“娘,这些东西既费神又伤眼睛,你要绣什么让家中的绣娘去做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劳累呢。”
谢瑛容嗔怪:“别人绣的哪有我绣的用心,这是给你准备的,过年的时候给你做身漂亮的衣裳。”谢瑛容没有多说,其实她是担心年节时分家里亲朋好友走动频繁,有人会因为宋瑜瑾的婚事多嘴,怕宋瑜瑾因此被人看不起,才想着要在别的地方补回来,打算亲手给她裁一身好衣裳,让她风风光光地过年。
宋瑜瑾皱了皱鼻子:“哼,这布料一看就很重,做出来的衣服除了好看一点用都没有。”
谢瑛容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瑜瑾做了个鬼脸,穿起鞋子就跑了出去:“娘,我回御马监去了,听夏还等着我呢。”
宋瑜瑾对家里的说辞是听夏去御马监照顾她,所以谢瑛容也没有怀疑,她早就担心女儿身边没有人服侍日子不好过,因此只是笑笑,道:“过几天带着沈独回来家里吃饭。”
上次见面她对沈独的印象还挺好的,既然他成为宋瑜瑾的夫婿已经是无可更改的事实,谢瑛容就只能接纳他,只希望他能对女儿好一点。
宋瑜瑾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一阵风似的跑没影了。
宋府大门外已经停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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