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练成旧术,而且造诣惊人,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感应敏锐,我觉得你一直在远处盯着我,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似乎视我为猎物,想拉我下水,所以我心警兆,对你防范。”
赵清菡心中发堵,很想说,你那是防范吗?分明是在背后编排我,上次也就罢了,这次连可清纯可撩人都说出来了,实在欠打!
王煊道:“赵同学别生气,来,请坐,我们可以边吃边聊,看一看究竟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通过有数几次的接触,王煊确信,对方找他必然有事,不然都快离开旧土了,没必要对他伸橄榄枝。
“你倒是挺自信。”赵清菡暂时不计较那些,准备和他谈一谈。
当服务员进来后,顿时有些无言,这三位到底来吃饭的,还是拆房来了,茶几破碎,地面全是高跟鞋踩的小窟窿,不得不给他们换个房间。
赵女神很大度,没有再提刚才的事,不过先出去了一次,穿了件外套回来,因为她始终觉得王煊刚才的话不对头。
三人落座,气氛融洽,有说有笑,直接将刚才的事揭过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王煊很严肃地开口:“赵同学你盯上我,多半是看中我的身手,先说好,如果去干黑活,纯粹的下黑手,你别拉我下水,我遵纪守法,从不犯错,是旧土的良好公民,长这么大都没伤过人,哦,对了,上次同学聚会对周云出手那次不算,我完全是迫不得已自卫。”
赵清菡看着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不循规蹈矩的同学会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自律,细查的话应该会有一些黑材料。
她很平静,谈及正事,经验非常老道,没有急着说,相当的淡定,反倒说了一些关于超术的秘闻。
“超术,也有人想称它为神术,完全是探索到某个地方的意外收获。”
她不急不缓,慢慢说着这些事。
突然,她直接说道:“有人心存野望,还没探查清楚,就想着点燃神火了,呵,还有人想的更远,连什么成佛作祖的想法都臆想出来了,可笑,先解决他们自身没多少年好活的寿元问题吧。”
当听到这里,王煊意识到了什么,道:“你该不会是想找一些人去某个地方探索吧?初期过去的人绝对是送死的炮灰,别找我,不去!”
赵清菡笑了笑,明艳灿烂,道:“你的想法就是多,同学一场,我会坑你吗?那可是一场不可预测的大机缘!”
王煊一点都不感冒,从心底就拒绝了。
“放心,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是机缘不是危机,不过,你现在连新星都去不了,留在了旧土,过早说这些意义不大。”
两人都打哈哈,聊了又聊。
最后,王煊直接道:“赵同学,你如果执意请我,那也行,请问准备先预付吗?有道教祖庭的秘传经文吗?”
赵清菡想打他,道教祖庭的秘篇?亏他敢说出来,想什么呢!
王煊又道:“那有先秦时期的金色竹简吗?”
赵清菡神色不善,她觉得没法聊了,王煊摆明不感兴趣,故意狮子大开口,堵死了这条路。
秦诚感叹,老王真凶猛,早先直接对赵女神动手,现在又寸步不让的谈起了合作与生意,让赵清菡眼中都冒火了。
他赶紧打圆场,道:“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对了,清菡,我实在没有想到,你将旧术竟练到这种层次,竟然能和王煊对决,你究竟是怎么练成的?”
赵清菡漫不经心的回应,说是为了保持好身材,所以每天都要练上一段时间。
秦诚当场就郁闷了,低头喝酒,不想说话了,甚至有点想哭,人家为了保持魔鬼身材,随便就练成一个旧术高手,自己流血又流泪,吃了几年的苦,也没采气成功,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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