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轸回上京快一个月了,萧绰还没有探望他。
萧绰每日从耶律敌鲁口中,得知耶律斜轸的病情变化。耶律敌鲁说守太保的病没有多大的变化,脑子清醒了,身子虚弱了。
萧绰想着:“明天去看他吧。”
可是到了次日,萧绰又找出各种理由说:“朕还有好多事要处理,还是改日吧。”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去见耶律斜轸,但她心里又是很希望见到他,每逢有犹豫不决的事,她就会想起他,找他。
可是,眼看耶律斜轸都病成那样了,她却一天一天地拖延,避而不见,这到底是为什么?
韩德让有一次跟她说起耶律斜轸的病情,言下之意,是让她去看看这位为国立过大功的人。
萧绰说:“是啊,朕应该去看看他的,可是,你看这案头上还堆着这么多奏折,怎么办?等过两天再去。”
韩德让知道那只是萧绰不愿意见耶律斜轸的借口,那些奏折他已经看过,没有什么大事。但他也不好说穿,只是暗自叹息:“都是一对倔强人。”
“太后,还不肯原谅他?”韩德让说。
萧绰楞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想?朕与他有什么仇怨吗?”
韩德让说:“太后与二哥没有仇怨,但您为什么不愿意见他?”
萧绰说:“朕不是已经说了,等忙过这些时,就去看望他。”
韩德让说:“臣猜太后是在等一个说服自己去看耶律斜轸的理由。”
萧绰微微一怔,说:“你觉得朕需要什么理由?”
韩德让说:“臣二哥很盼望太后去看他,他可能有许多话对太后说。”
萧绰说:“他想见朕?他说的?”
韩德让说:“是的,二哥很想见太后。”
萧绰说:“朕也想见他,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守太保府。”
于是,萧绰、耶律隆绪及文武百官一起来到守太保府,萧婉容、刘玉兰搀扶着耶律斜轸迎出府外,见了萧绰和耶律隆绪忙要行君臣之礼,被萧绰一把拉住。
萧绰说:“都这样了,还来那一套干什么?你想一跪不起,朕还受之不起呢。”
耶律斜轸说:“君臣之分,应该的,应该的。”
萧绰说:“朕来看你,就别讲那一套,要讲那一套,你是要去宣和殿朝拜朕的。”
耶律斜轸说:“确实应该朝拜太后、皇上,可是”
萧绰说:“那就不说别的了,请朕进去吧。”
耶律斜轸连忙让萧绰、耶律隆绪前行。萧绰看了看身边,对萧排押说:“背上守太保,进屋去。”
萧排押连忙背起耶律斜轸,进入屋内,在中厅将耶律斜轸放下了。萧婉容连忙搬来平时耶律斜轸常坐的那张靠背椅,让耶律斜轸坐了。刘玉兰也搬了一张椅子请萧绰坐了。一时,皇上,大臣们找到了座位坐了,没找到座位的就站着,大厅里挤满了人。
耶律斜轸显得很兴奋,枯槁的脸上,竟出现了淡淡的红晕,说话也颇有气力。
萧绰说:“守太保回上京快一个月了吧?”
耶律斜轸说:“差两天就一个月了。”
萧绰说:“耶律敌鲁说你的身体正在康复,你要安心养病。”
耶律斜轸说:“谢谢太后挂念,臣的身体臣自己清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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